沃尔转发了《我是范雨素》这篇文章。
沃尔的朋友、《纽约客》撰稿人亚莉西斯•欧克沃在《纽约客》的专栏上写文章悼念她,篇幅不长,标题叫做《我的朋友沃尔》。
她和沃尔相识于一位共同朋友的生日派对。在一家酒店里,迟到的沃尔很快和一堆人相处甚欢,并分享了自己的古巴之旅、前往斯里兰卡采访的计划以及在国外的生活。
这篇悼文没有过多煽情的东西,只是一个个细数那些她操作过的选题,马绍尔群岛核辐射、在东非投资的中国人、没有互联网的古巴人民、时代广场上那些不穿上装彩绘的女性、钢管舞女……
“接触过她的人都对她的友善、睿智和勇敢印象深刻。她总是很温馨,有点呆萌,对世界充满好奇,也正是这份好奇心激励着她从事这份工作。”欧沃克写道。
她甚至设身处地的想了,“如果换作是我,作为女记者,基于对采访对象的信任,我也会跟着马德森进潜水艇”。
欧克沃还提出了一个关于女性自由职业记者生存环境的探讨:和沃尔一样,大部分的女性自由职业记者在工作时是一个人,没有编辑跟进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遭遇的境况得不到把控,受访对象人品的不确定性、外部环境的危险性,是她们面临的相同困境。
沃尔一个人拍照、写作、制作视频,她的安全谁来保障?
北京东直门。沃尔instagram中拍摄的关于北京的照片。
原来她离大家这么近
2015年的冬天,沃尔在为《纽约时报》写一篇关于在纽约的中国艺术家群体的文章,采访了很多中国艺术家。
剧作家zoe是她曾经的采访对象之一,在zoe眼中,沃尔是一个说话细声细气,时不时大笑,古灵精怪、充满光亮的女孩。“你沿着她的目光,可以看到’人’,感受到她对世界的热情和好奇,这是个多么可爱好玩的人啊”。
出事后,zoe发微博纪念,附上了沃尔在北京拍的照片。这个瑞典女记者在北京很多年,非常喜欢北京,多次跟zoe提起到北京长居的愿望。
近5年来,沃尔的Instagram只发了197张图,有将近三分之一是关于中国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