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高端访谈《大棋局》第二期:《改变历史走向的新型大国关系》。图为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委员、察哈尔学会国际咨询委员会委员吴思科。新华网发
刘洪:就是说也有可能出现某种“任性”行为,必须要做好准备?
吴思科:对,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准备的话就会吃亏,而且难以维持大的局面,只有做了充分的准备才可能避免这种情况。我觉得这是两个方面。这种准备,包括前面我也讲到的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做扎实,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不管是风吹浪打,我们要稳坐钓鱼台,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苏格:我还想提醒一句,选举归选举,如果一旦执政之后,当政者政治家需要有胆识和担当,把什么样的中美关系推进21世纪的中期和后半期,这是一个重大的命题,不管是什么样的当政者,在做出什么决定前一定要三思而行。作为一个中国的学者,我不能告诉美国政府、美国总统你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想提醒的是即使从美国最大的核心利益出发,美国经常把自己的利益分为核心利益、重要利益、一般利益,即使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衡量,维持健康、稳定的中美关系我觉得应该是符合中国利益也符合美国利益的。
我非常同意吴大使讲的我们要有战略定位,方向明确、海图清晰,但是前途一定有明礁、暗礁、险滩,有时候我们会看到一些角落里有些人会以长拳对我,我们泰然处之,以太极应对。
刘洪:其实大国关系也不仅仅是中美两国之间的关系,还有其他的一些大国,习近平主席与普京总统的互动可能在国际领袖中是最多的,两国关系迎来了一个最好时期。这为国与国之间相处,起到了怎样的示范作用?
吴思科:确实,中国和俄罗斯的关系在当今国际大格局下是很有代表性的,回顾一下中国同前苏联和俄罗斯的关系确实有最热过也有最冷过,过去50年代的结盟到60年代的热战。大家总结了这些情况后,觉得两种状况都不是最理想的,最好的还是建立一种“结伴不结盟”的关系,对大国关系来说更好。因为这个“结伴不结盟”不是针对第三方的。所以双方的合作就有更广阔的空间,我觉得这也是双方总结历史正反两方面的东西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