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监管的难度较大,再加上利益丰厚,触碰红线者“前赴后继”。
从2009年,第一位因老鼠仓获刑的韩刚,到2014年获利最多,达3700万元的苏竞,再到老鼠仓竟然亏损8.45万元的钟晓婧 ,个中百态,最受伤的,还是广大基民。
此外,今年1月,上海证监局公布的一份《关于辖区基金公司及子公司 违法违规情况的通报》,向我们揭开了,除了老鼠仓之外,基金行业的更多乱象。
例如未按合同要求进行操作、未经允许擅自加仓某一产品、操作失误以涨停价格买入股票…
在这份通报中,野马财经还注意到一个情况,即“基金经理无合理理由长期授权基金经理助理进行投资操作”,简单来说,你以为把自己的钱交给了一位成熟、靠谱的基金经理,但其实,操作的可能只是一位学徒,甚至“实习生”…
杨晓晴分析,的确存在一部分“挂名”基金经理,一种情况是“挂名者”多为市场明星基金经理,其影响力有助于该基金的募集;另一种情况可能是因为助理基金经理管理经验还不足,需要借助“老带新”起步,等到新基金经理成长到有能力全权负责时,老基金经理便可退出。
其进一步强调,针对第一种情况的“挂名”,虽然没有明确的法规对此监管,但本质上还是一种不诚实的宣传;第二种情况的“挂名”可以存在,但本着诚信的原则,最好向投资者说明情况。
其实,回顾这些现象,还有一个核心问题在于,如此出现重大损失,谁来担责?
的确,市场上并不乏乌龙指投资者索赔获胜的先例,对于老鼠仓等行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投资者亦可申请索赔,只是,问题在于,实践起来的难度,到底有多高。
……
由于基金持有人高度分散,有的基金达五六十万人,召开持有人大会的成本及难度均很大,重要事项审议所需要的50%以上表决权很难凑齐,因此持有人对基金公司实际上较少监督与制约;而国有商业银行作为托管人,基本上是“无为而治”的态度,地位超脱,监督不多。
证券投资基金在一只股票股价高位接盘的情形在市场上并不鲜见。一个场景在市场口口相传:在热气腾腾的桑拿浴房中,谈判的双方“坦诚相见”,没有录音或者泄密的可能,希望基金接盘的机构开出价码,“每接我一股,我给你个人一块钱”。
……
这是《财经》杂志《基金黑幕》中的两段原文,写于2000年。
十七年前的文字,如今读来,不知道你有怎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