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小鸽子,鸽子爸爸又飞出去找吃的了。秦辰生和记者坐回书房,还没说两句。又听到“噗噗”的声音,他又一个箭步走到阳台上。“小鸽子一见大鸽子就激动,我就怕它们掉下去,还不会飞,摔着可咋办,这可是8楼呀。”秦辰生着急地打开纱窗,一切都是原样。频率最高的时候,1分钟内秦辰生能起身4次,生怕鸽子会有意外。“它们估计这两天要飞走了,总要在窝边边上走,看着我的心脏都跳得快了,一听见有声音就担心。”秦辰生和记者说道。秦辰生家的窗台比较高,每次“排除警情”都要踩在凳子上,他矫捷的身手让记者看着打心里佩服。
C 时间久了 鸽子对他产生了信任
秦辰生动小鸽子,鸽子爸爸妈妈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这让记者很是诧异,因为没有接受过驯养的鸽子,是很难认人的。
“只要我往窗台一站,鸽子就会飞过来。”秦辰生对此很是得意,“招之即来”就是这个感觉吧,“谁家的鸽子能当小猫似的抚摸它,我家的就行,它信任我,知道我对它们好。我就从头顺着抚摸,特别可爱。”秦辰生站在阳台上,果不其然,一只鸽子飞了过来,他打开窗户,将食物放在手里喂它吃,为了让小鸽子吃好,秦辰生专门买了小颗粒的鸟食,与大鸽子区别开。秦辰生一手喂鸽子,一手抚摸着它,鸽子竟然就像猫咪一样,享受着爱抚。
记者发现,鸽子妈妈和鸽子爸爸头上都有一个红点。“我给它们点的,怕认不出,每天来我家的鸽子太多了,别欺负了小鸽子。”秦辰生说。原来,秦辰生喂鸽子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了,他总在窗台上摆放一些食物和水,供它们食用。秦辰生每次去花鸟鱼市都要买5块钱的鸟食,老板知道他是喂给“流浪鸽”的时候,说什么也不收钱了。“城市里找吃的不容易,人和动物要和谐相处,才有和谐的大自然。我说鸽子是我家的客人,因为人和动物是平等的,它不是什么低级动物,我们共同享有一片天地,为什么不平等对待呢。有动物来访,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善待它。”秦辰生意味深长地和记者说。
毛豆练完字也过来和爷爷一起看鸽子,伸出小手去抚摸,鸽子也没有躲闪,看来它们对这一家人都很信任。小鸽子已经长成手掌大小,在窝里明显不老实,这让秦辰生担心得很。这几天他又加工出一个鸽子窝,深一些,更安全点。
一到天气不好的时候,秦辰生就把小鸽子拿回家里,天气好转再拿出去。“不能老把小鸽子们拿回家,万一它们身上有了人的气味,鸽子妈妈和鸽子爸爸不认它们可咋办。”秦辰生临睡前的最后一件事和刚起床的第一件事,都是去阳台看鸽子。从7月1日到现在,没有一天间断过“打卡”。看着从鸽蛋到毛茸茸的小鸽子,再到现在看起来和成年鸽差不多,秦辰生心里有喜悦也有不舍。
小鸽子就要学会飞翔了,秦辰生一家和鸽子一家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一想到有一天去窗台看的时候,会空空荡荡的,我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翅膀长硬了,就是它们飞向更宽广天空的时候,它们不可能永远在我家这个小窗台下面。”秦辰生看着窗外和记者说,语气里有不舍也有期盼。
秦辰生和爱人打赌,即使鸽子飞走后,肯定还会回来看他们,“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感情。”
本报记者 贾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