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组杨荣伦第一个把牛牵回家。郑艳芳嘱咐，"牵回去一定要好好喂。"

第一书记向来为农户们算了一笔账：牛犊价格为5000元，3年后售出能卖到2万余元。其中养到一年半左右就能生小牛，时隔一年会再生小牛——如果养得好，三年后农户能挣3万元。

家住先丰组的曾鹏飞是替父亲来领牛的，"我眼睛好点，找了头肥的，"小牛犊似乎也听懂新主人的话，跟着一声长叫。曾鹏飞把缰绳缠了几圈收好，开开心心的踏上归程。

18岁的他此前曾远赴福建打工，"最多一年才挣一两万元。"如今家里养了四五十只羊，再加上扶贫牛，生活也有了奔头，"接下来应该就不出去了，就在家里搞养殖。"

曾建德和同组的人是开三轮摩托车来的，把牛抬上车，缰绳栓到车栏杆上后，又用带子把牛固定好——山路颠簸，村民也心疼新领到的牛犊。

"车要开慢点，注意安全。"向来提醒道。

白岩组的曾德伦笑容灿烂地回了一句，"感谢党和政府！"。

山谷中，回荡着婉转的鸟鸣，和牛犊们悠长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