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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深度贫困“堡垒”发起最后总攻——写在“三区三州”脱贫攻坚关键时点

新华社 2020-06-03 10: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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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怒江大峡谷的雨水如期而至。脱贫户密珍花坐在怒江边的扶贫车间熟练地焊接数据线。休息时,她不时眺望着山间云彩。

向深度贫困“堡垒”发起最后总攻——写在“三区三州”脱贫攻坚关键时点

密珍花在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市大兴地镇维拉坝珠海社区数据线加工扶贫车间工作(6月1日摄)。新华社发

大山高耸入云,两岸云雾缭绕,半山腰上的人们像是置身仙境。但密珍花对“美景”却有切肤之痛:“要不是搬下山,现在就是最担心害怕的季节。”

她家在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市大兴地镇自基村。2015年密珍花难产,村民沿着泥泞不堪的人马驿道走了六七个小时才把她抬到卫生院。

还有一年雨季,夜里她听见房后有动静,赶忙叫醒父母、带着女儿跑了出来。山上的滚石随即击穿了木板房、一直滚到她脚边才停下。

怒江州在沿江最好的地块修建了易地搬迁安置房,配套了医院、学校、扶贫车间,近10万人搬离“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的地方。

去年初,密珍花一家搬进维拉坝珠海社区。“有了新家,雨季再也不害怕。”她还在社区扶贫车间有了份工作,每月有2000元收入。

向深度贫困“堡垒”发起最后总攻——写在“三区三州”脱贫攻坚关键时点

人们在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市大兴地镇维拉坝珠海社区核桃扶贫车间砍核桃(2019年6月24日)。新华社记者杨静摄

这样的战贫场景在“三区三州”总能找到相似一幕:在四川大凉山,“悬崖村”阿土列尔村村民走下“天梯”迁入昭觉县城的新家;在青海互助土族自治县班彦新村,人们重拾家传的酩馏酒酿造手艺办起酿酒作坊;在西藏白朗县,214户贫困户投入蔬菜产业,年户均增收3万多元……

“三区三州”是中国脱贫攻坚史上的特有名词。“三区”,指西藏,新疆南疆的和田、阿克苏、喀什、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四地州,以及青海、甘肃、四川和云南四省藏区。“三州”,则是指甘肃临夏州、四川凉山州和云南怒江州。

当打开一张中国地形图,在西北、西南一带能找到的最险峻和最高寒的地方就是“三区三州”。“三区三州”跨青藏高原、帕米尔高原、云贵高原、黄土高原,是中国最大的深度贫困地区。

打响脱贫攻坚战以来,这场战役中的“难中之难”“坚中之坚”成为主攻对象。而随着战役不断取得新战绩,近3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在每年召开的脱贫攻坚主题的座谈会上都强调做好“三区三州”脱贫工作——

2017年在太原,要求集中力量攻克“三区三州”等深度贫困堡垒。

2018年在成都,用“有天无地,有山无田,有人无路”形容“三区三州”脱贫难度。

2019年在重庆,强调“三区三州”仍有172万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不能放松”。

2020年在北京,指出要继续聚焦“三区三州”等深度贫困地区,落实脱贫攻坚方案,瞄准突出问题和薄弱环节狠抓政策落实。

脱贫攻坚战进入后半程,为何攻势进一步集中在“三区三州”?

“脱贫攻坚本来就是一场硬仗,而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是这场硬仗中的硬仗。”总书记一针见血地指出。

向深度贫困“堡垒”发起最后总攻——写在“三区三州”脱贫攻坚关键时点

这是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市大兴地镇维拉坝珠海社区全景(4月18日摄)。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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