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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年的春晚“鲜肉”谱系流变

娱乐硬糖 2020-01-17 15: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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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谢明宏 娱乐硬糖

作者|谢明宏

鲜肉是春晚中除小品外,稳住年轻观众的保留菜式。从高歌《冬天里的一把火》的费翔,再到宣告《我们都是追梦人》的TFboys和吴磊。这32年的鲜肉谱系流变,折射的是电视工业语境中的大众审美趣味。

大年三十晚上的流量明星:32年的春晚“鲜肉”谱系流变

无疑,晚会和鲜肉都是用来安抚观众的。他们为那些现实中无法解决的问题,提供了想象性的解决办法。在理查德·戴尔理论中,明星被视为一连串的符号。他们在大众文本中以“子文本”的形式存在,拥有复杂的多义性。

如果我们将春晚视为“母文本”,作为“子文本”的鲜肉们,产生了可控与多变的身量。用不恰当的比喻,是水和鱼的关联。不同之处在于,这水里可以没有“鱼”。那些鱼,也可以离开“水”而生存。

粉丝们大概都经历过这样的梦魇:平时活蹦乱跳的鲜肉,到了春晚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少年组合唱儿歌,青年偶像让你跳健身操,禁欲爱豆热情如街道大妈。这种改变,恰恰是春晚对他们规训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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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成名的,可以借春晚出圈,这是一种鲜肉“塑造”;已经火爆的,可以为春晚增光,这是一种鲜肉“挪用”;相同类型的,则可以被更年轻的同款替换,这是一种鲜肉“复制”;而个性鲜明又不符合春晚调性的,则可以被打包重组二度贴牌,这是一种鲜肉“再造”。

因此,春晚的鲜肉谱系充满着符号学的意义。抛开暧昧的商业逻辑,与暗涌的男色消费,我们依然能发现它30多年来不变的鲜肉生产机制和运作规律。正所谓:

春晚何尝怜鲜肉,物换星移几度秋。台上少年辞颜少,不废流量终别流。

前鲜肉时代的挪用
(2009-2012)

还能“造星”的年代,费翔是春晚塑造的初代鲜肉。他的成功,首先是一种“空间塑形”。其价值不仅体现在明星匮乏时期,对“演播空间”的填充支撑。更体现了改革开放初期,国内渴望走出去和游子企盼走回来,这片“心理空间”的大胆对接。

作为第一个登上春晚舞台的海外华人演员,费翔被塑造成饱经海外打拼,久别故土怀抱的“寻根者”。这一形象在他演唱《故乡的云》后被定型,成为桥接晚会与海外同胞的固定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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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主动塑造毕竟有风险,它过度依靠天时地利。“挪用”作为“塑造”的变型,成为一种更省力的生产机制。2004年春晚,对周杰伦的挪用颇有点生搬硬套。节目组看中《龙拳》的恐怕是那句“我右拳打开了天,化身为龙”的歌词。而对于中国风说唱的官方认可效应,恐怕不再考量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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