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卡普托和他的团队曾试图在疾控中心的调查结果中添加一些“警告”,甚至回溯性地修改疾控中心过去的报告。这些“警告”声称,疾控中心过去的报告夸大了新冠病毒的危险性,并试图强调美国人感染新冠是因为自身行为。
卡普托美国政府网站图
此外,卡普托的团队还曾试图中止疾控中心发布某些报告,其中就包括一份向医生解释该如何开羟氯喹药物的报告。卡普托的团队曾质疑报告作者的“政治倾向”,而在因此搁置近一个月后,这份报告终于在本月发布。这份报告称,这些药物(羟氯喹)的潜在益处并没有高于他们的风险。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今年6月,包括世界卫生组织(WHO)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都已经表示,羟氯喹对治疗新冠肺炎也没有效果。
卡普托还任命了一名叫做保罗·亚历山大(Paul Alexander)的通讯助理,在卫生部和疾控中心之间进行沟通。他在8月8日发给疾控中心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Robert Redfield)和其他科学家的邮件中斥责他们试图利用这些报告“伤害总统”。
根据Politico获取的邮件内容显示,亚历山大要求雷德菲尔德修改两份已经发表的报告,因为这些报告“错误地”夸大了新冠疫情对儿童的风险,破坏了特朗普重开学校的努力。“在我看来,疾控中心似乎在写抨击政府的文章,他们试图报告说一旦孩子们聚集在一起,病毒就会扩散,影响到学校的开学......疾控中心误导了我们,为他们感到羞耻。他们的目的很明确。”
除此以外,亚历山大还施压雷德菲尔德,要求疾控中心修改报告多年来的出版流程,以便让他在出版以前就能亲自审查报告,而非简单的概要,否则他就要求雷德菲尔德停止所有未来的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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