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面对下乡的苦难,他完全放任自流”,但在之后和村民的碰撞中,大男孩儿马向阳逐渐学会付出和担当。
从闲散不作为,到带领村民谋福利,“下乡再教育”的主线背后,实际是一个浪子回头的故事。
这样修改人物,未尝不是吴秀波不自觉的自我投射。浪子回头,恰是他人生真实的写照。
上世纪80年代,波叔二十多岁。他戴蛤蟆镜,穿喇叭裤,流浪全国驻唱,浪子生活好不恣意,当演员不过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选项。
入行之前的十几年里,吴秀波换过十几份工作,练过摊,卖过画,当过演员经纪人,甚至做过美容美甲。这些生意有的成功,有的失败,磕磕绊绊蹉跎到34岁,吴秀波的银行账户存款,几乎还是零。
“那时候没钱,孩子要出生,换一个身份,从小孩子换成父亲,所以要有一份工作。”
这样不靠谱的男人也敢嫁,吴太肯定是个颜控。
就这样,长着一张帅脸的吴秀波,找朋友借了一身体面衣服,跑去《非常道》剧组试镜黑社会老大。
这一试,就试上了。
和演戏相爱相杀,是他抗拒不了的宿命。昔日铁道文工团不上道的舞台演员,在生意失败山穷水尽后,不得不重新拾起往日营生。
“为什么做演员,原因很简单,就是能挣钱,你要告诉我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挣钱,还要像这样有趣的,我立马不做演员了。”
你看,说起这个让他安身立命的职业,吴秀波语气里还是恨恨的。他恨什么呢?体力上的辛苦不说,真诚的表演要求代入千百种人生,好演员应该是不惜命的。
“我们生活中,鲜少会经历戏剧中极致的大喜大悲,”演完《赵氏孤儿案》程婴摔子,吴秀波说,“如果你要把那种惨痛的经历,幻化到自身角色信以为真的话,那种沉重非常痛苦,痛苦到令我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