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平平的。

整个路子，是在一片波澜不惊的表象下，慢慢揭开一个真相。

真相揭发后，则有了最终的发泄。

而在发泄过后，再回头去看这个过程，小丑的感觉依然不是：

原来这么吓人。

而是：

导演你藏得很深啊。

那些藏得深的细节，第二遍看，则成为了一个突出的重点。

就像一片黑色中的一个小红点。

第一次看，由于没有注意到，所以这个小红点就被忽略了。

但是，当您抱着找小红点的心态再去看这片黑色，这时候就会发现：

红点比黑色更为突出。

库布里克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