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酒后点烟,身后的床上睡着他的两个孩子
酒入肠,他很快又利索地点上了一根烟,即便孩子睡在身旁:“我也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我没有他妈妈的电话号码。”
△阿宇接受过精神方面的治疗(图片由阿宇提供)
其实,临出医院前,几位保安已经听阿宇絮叨过自己的家事了。原来诺诺在打点滴的时候,他在急诊门口找人说话。保安趁着阿宇走远时,对记者叹气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看孩子那么懂事,我心疼啊。”
把孩子送回出租屋后,方师傅在门口立了一会儿。方师傅的脸部肌肉动了动,但没开口说话。直到阿宇请他进去坐,他才婉拒道:“太迟了,我回屋睡去了。少喝点吧,把孩子管住。”
经过过道时,方师傅踢倒了一个空酒瓶,他再回头看了眼阿宇的房间,摇头而去。
诺诺第二天高烧依然未退
阿宇向哥哥借1000元,称钱到了才给女儿治病
记者早上再次赶到甘长苑,阿宇已经醒了,两个孩子还在沉睡中。
七八个平方的小房间里,杂乱地放着一张高低床,一台冰箱,一台洗衣机,一张书桌和两张小餐桌。
△一张小餐桌上,放着四五只餐碗,碗里有残羹冷炙:咸菜,咸鸭蛋、拌面。
“这个啊?前天的?昨天的?噢不,好几天的了……”阿宇讲话时还是有点混乱。
阿宇的桌上放着大量的精神病诊断证明,但他坚持说,自己没有精神病。第七人民医院给其的诊断是酒精性精神和行为障碍,有饮酒史20年,最近3年酗酒严重。
阿宇一会儿说自己对酒没有依赖性,一会儿又说自己每次闯祸都是因为喝酒,包括去接小孩前,喝多了,小孩都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