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上海,寒风凛冽,一片萧瑟。
海上,缓缓驶入了一艘轮船。
一个年轻身影,
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快步从船上走了下来。
他连连打着寒颤,加上连日赶路的疲劳,
一下船就直接钻进了码头附近的旅馆。
而这位年轻人,
正是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之一——陈独秀。
陈独秀
1840年鸦片战争、
1894年甲午战争、1900年庚子事变,
这一系列事件让中国沦为半殖民地。
这张时局图绘制的就是当时的中国被列强共同宰割,沦为半殖民地的悲惨局面。
虽然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的爆发,
让中国踏上了追求独立和民主共和的道路,
但这场资产阶级的革命,
与广大劳动人民利益不完全贴合,
百姓生活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变。
不久后,革命果实惨遭袁世凯窃取,
军阀割据,社会动荡。
一时间形成的新思想止步原地。
确认过眼神,是志同道合的人
“中国的出路到底在哪里?”
一批在海外求学的中国知识分子,
走在了探索的前列,
而这当中,就有李大钊。
1913年冬,
李大钊怀着寻路报国的热情来到日本,
希望通过学习日本明治维新的成果,
来探索中国自己的救亡图存之路。
和李大钊同样陷入深思的还有一个人,
就是陈独秀。
1915年9月15日,陈独秀来到上海,
他清楚地认识到:
要救中国,必须进行思想革命。
他创办了《青年杂志》,
后来改名为《新青年》。
《新青年》作为当时的“先锋”杂志,
不仅鼓舞了众多有理想抱负的年轻人,
中老年、文人、商人也都喜欢看。
因为说出了中华民族的心声。
说来也巧,
陈独秀与李大钊有共同的好友,
但这二人之前却互不相识。
有一天,李大钊看到了一篇文章,
正是陈独秀写的《爱国心与自觉心》。
文章一发表,
很多声音
把他批判得一无是处。
李大钊看到这个情况以后,
也写了一篇文章《厌世心与自觉心》。
文章毫无保留的批评和认同感动了陈独秀。
于是,李大钊与陈独秀之间
就有了志同道合的初次相见。
北大校长蔡元培:
陈同学,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1916年11月的一天清早,
在离北京天安门不远处有一家中西旅馆,
一位年近半百有着绅士风度的人物,
前来探望这里64号房间的客人。
只听店里的伙计说:“客人还没有起床呢”。
于是,这位来客就用浙江绍兴口音连连说道
“不要叫醒他,不要叫醒他,
你给我一张凳子,
我坐在门口等他就行了”。
这位64号房间的客人,正是陈独秀。
为了给《新青年》杂志筹集资金,
他专程来到北京。
而耐心等待陈独秀的人,
正是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蔡元培。
蔡元培
蔡元培对陈独秀说,
“北大有许多人才,杂志社搬到北京后,
《新青年》会有更多人才加入其中,
一定比在上海办得更有影响力。”
就这样,
陈独秀将《新青年》杂志社搬到了北京,
并且还邀请到了
李大钊、胡适、刘半农、钱玄同、鲁迅
等名家加入了编辑部,
共同发表了大量作品,
将新文化思想推向了中华大地。
毛泽东,一个受到启发的青年
在当时,进步青年们都渴望着在《新青年》中,
寻找到一些救国治学的新思想。
在湖南的毛泽东就是其中之一。
陈独秀以独到的政治理论见解、
扎实的文学理论功底、犀利的文笔
成为了毛泽东的“偶像”。
毛泽东曾感慨道:
“前之谭嗣同,今之陈独秀,
其人魄力雄大,诚非今日俗学所可比拟。”
1918年,毛泽东来到北京,进入到北大图书馆工作,
经过红楼一层东南角的一个办公室,
见到了自己仰慕已久的“李先生”。
北京大学红楼
这位“李先生”,正是李大钊。
当时,毛泽东的路费都是向朋友筹借的,
他需要找到一份工作来补贴开销,
于是李大钊帮助毛泽东,
在北大图书馆找到了图书管理员的职位,
每月可以领到八块大洋。
也正是这个契机,
创造了毛泽东和李大钊经常见面,
一起共事的机缘。
毛泽东后来在和斯诺谈话的时候,
怀着深厚的感情说:
李大钊是我“真正的老师”。
确实,毛泽东在北大当图书管理员期间,
正是李大钊开始向中国民众
宣传俄国十月革命的重要时期。
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
给在黑暗中苦斗的中国先进知识分子,
展示出一条新出路。
李大钊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和不懈实践,
都深刻地影响着毛泽东。
国内进步青年还在寻求新出路,
而在遥远的巴黎召开的“巴黎和会”,
被几大强国操纵,
拒绝了
作为战胜国之一的中国
提出的正义要求,
会议还决定
将德国在中国山东的权益转让给日本。
巴黎和会会场
这个消息,激发了中国各阶层人民的强烈愤慨。
1919年5月4日,北京十几所学校的三千余人
齐聚天安门前示威,
他们提出
“争取主权、内除国贼”“还我青岛”等口号,
五四爱国运动爆发。
新文化运动将迎来怎样的一场思想大解放?
十月革命,将给中国带来怎样的震动?
作为第一把开锁钥匙
《共产党宣言》中文版的翻译,
又历经怎样的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