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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鹏:对动物性别和长幼的分辩,是动物字的造字基础之一

中华网文化 2024-08-28 10: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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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鹏:对动物性别和长幼的分辩,是动物字的造字基础之一

对动物性别的分辩,也是一种概括能力和思维统筹能力的体现。

一般人为饲养的畜牲比较容易辨出性别,如果一个饲养员在需要对畜牲作出性别辨别时不能给出准确答复,那这个饲养员显然是不合格的。

并且因生活环境需要,在当时如何辩别公羊母羊、公牛母牛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是因为在祭祀环节中,对祭品的研究,是周代前后社会生活习俗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祭品与人们的宗教信仰和价值取向紧密联系。

而且“羊”是汉民族的主要食肉类,牛也在古代畜牧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所以羊和牛的习性了解是所有牲畜中最为普遍和广泛的技能,同时,以此衍生的汉字也最多。比如“物”字,“告”字,“牵”字,都与牛有关,都是取自“牛”的相关寓义。比如美字、羞字、鲜字,等,都是和羊的形态、味道有关。

甲骨文“牛”

甲骨文“牛”

在秦之前,“牛”“马”“猪”等动物都有各自的性别专用词,牡为公牛,牝为母牛,猪、羊、马等字,依此规律都有分公分母的专门汉字。这是一个庞杂而繁复的状况,需要有更高效、有清晰有序的体系来对这一具有普遍性的生理特征进行统筹概括。

人们根据“牡”和“牝”造字原理特性,发现这两个字所代表的突出的生理指征特点完全可以不限于公牛和母牛的范围,可以适用于所有动物的性别,在发现的推广这一原理后,“牡”“牝”的词义范围讯速扩大。 “牡鹿”“牡马”“牡羊”就很好地显示了这一类别动物的性别特征。

而同样是辨别性别,卵生动物的性别之分就相对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在汉字中与鸟的性别相关而衍生出来的汉字仅见雌雄二字,雄为鸟父,雌为鸟母。后来这两字派上大用场,这是后话。

在汉字发展的某一个阶段,为什么用某一个阶段?是因为我实在是没有找到文献证据来例证说明这一现象,在某一阶段,“牡”“牝”淡出,其在汉字初始阶段的性别区分任务完成。之后对动物性别区分的用字由“雌”“雄”接手。刚刚我们说了,“雌” “雄”二字最初是专指雌鸟雄鸟,后来泛指整个生物体系,包括飞禽走兽,植物的性别,甚至到人类,有时也一些特殊场合用以作为区分性别。

对动物长幼的分辩,则是动物字另一个来源。

除性别之外,对于牲畜长幼大小的分辨,也是日常生活常见的场景,与此相关的汉字也有不少。

还是以羊为例子,比如羔就是羊子,“羜”(音zhù)为出生五个月的小羊,

再比如,“驹”(音jū)是两岁马、“駣”(音táo)三岁马、牛子为犊(音dú)、二岁牛为㹑(音sì)、三岁牛为犙(音sān),四岁牛为牭(音sì)。狼的幼仔称“獥”(音jiào),鹿的幼仔称为“麛”(音mí),獐的幼仔称为“麆”(音zhù), 幼兔称为“婏”(音fù),这些字因书写繁复,在汉字进化过程中,被逐步淘汰,现只在先秦两汉一些典籍中能见到。

甲骨文“兔”

甲骨文“兔”

这些字均能从字的构成上直观地看出其造字本义。但除本义之外,构成此字的原意义也被用在人类生活寓意中。比如上面说的“婏”字,因兔子的生殖力强,生子极易,疾而速,一年可生产七次,一胎可生七到十三只小兔,兔的这种生理特点又叠加其行动上的迅捷之意,“婏”也被人类用作快速之意讲。

刘伟鹏:对动物性别和长幼的分辩,是动物字的造字基础之一

责任编辑:陈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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