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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女人有事业没幸福?杨洁:活在爱情里的女强人

阿八正传 2017-04-22 09:3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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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70后、80后、90后共同回忆的《西游记》寒暑假重播时,又会见到杨洁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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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于2017年4月15日因病逝世,但她却以这种方式永远被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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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奇女子”铸造了一部经典,也留下了一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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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苟合、有态度的才女————

杨洁出身于英雄世家,父亲是“十二桥惨案”的烈士杨伯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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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恺也是《华西日报》和《民众时报》的创办人。在特殊的年代,左手笔杆、右手枪杆救国民,满腔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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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危拱之是一名红军干部,亦是岭南领主“花帅”叶剑英的第四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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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家楼上都是住着萧军、萧红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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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基因+白羊座的性格,杨洁打小便很有主见。

父亲要求阅读革命书籍,禁止看小说。杨洁却总在抽屉里藏着喜欢的小说,与父亲书桌上的“潜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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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规定杨洁每天写日记,最少五百字。她喜欢电影,父亲杨伯恺便规定每看一个电影就必须写出里面的故事来,写完才可看下部。

到7岁时,杨洁的“电影文章”已有五万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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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的倔强,从小到大从未改变。

和一切文艺女青年一样,杨洁在16岁时怀揣梦想奔赴延安。时遇整风运动,目睹小姨危拱之的冲击,她便对政治运动产生抵触。

在文革时期,杨洁冒着生命危险,冒充中央电视台文艺组造反派救下相声大师刘宝瑞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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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喜欢看小说、看电影的杨洁,同样热衷于写作。

十来岁的时候,已经崭露头角,杨洁就开始写小说:《禁闭室的女性》《他有什么罪》,在《华西日报》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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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时,杨洁参加了军队文工团,还成为了新中国第一代播音员。

从文工团分配到央视后,没有任何相关知识的杨洁,开始自学当导演。更加鲜为人知的是:她担任了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的总导演。(春晚并不是起始于1983年,而是1979年,但当时因为电视机还没有普及,所知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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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犟的匠人,才能磨砺出《西游记》————

《西游记》里讲:“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

没有杨洁,就没有今天的《西游记》。

如今都在说匠人精神,犟是匠人精神里重要的一点。

追求极致完美、努力克服一切困难。杨洁的犟在拍摄《西游记》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杨洁是86版《西游记》的“渡船人”,但她也随着《西游》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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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西游记》是央视收到的政治任务,原因是不能任由外国电视糟蹋我国古典名著(受到78日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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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拍《西游记》前,杨洁曾被人质疑:一个戏曲导演怎么能拍电视剧?

杨洁心里也没底,但不服输的她对领导说:“有钱就敢,为什么不敢?”。

这一句应承,让杨洁面对了6年拍摄条件艰苦、多次换角、资金紧张、领导设卡、成员背叛的重重考验。

西游记的拍摄,是一部“杨洁抗争史”。

缺设备、缺技术、缺资金的环境下,53岁的杨洁是怎样“犟”出了一部《西游记》呢?

1.两封霸气长信、保住电音和《女儿情》

“噔 噔噔噔噔噔蹬蹬”一个简单的孙悟空起飞场景,成为了70、80、90后不可替代的经典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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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听起来依然很潮很带感的音乐,是因为杨洁导演在80年代坚持启用电音跟民乐、管弦乐队的结合做配乐

《西游记》的作曲许镜清曾在《西游二十年》节目中表示:“(西游能用电音配乐)这事应该感谢杨洁,因为杨导演她坚持一定要用我,我大胆采用了电声跟民乐、管弦乐队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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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和领导的强烈质疑“国粹剧怎么能用外国的音乐?!”杨洁也顶住了压力,给电视台领导写信表示:“如果艺术上要我负责,就请领导不要管怎么拍;如果不要我负责,我拍完片子全部交给领导,你们去做后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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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的经典插曲《女儿情》也是杨洁“犟”出来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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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许镜清作曲只用了一天半。杨洁刚听许镜清唱完三句,就说:“不好听。”第二天,许镜清让东方歌舞团的年轻歌手吴静唱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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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听后特别喜欢,但觉得阎肃的原词差点意思、不够贴切。她就在录音棚亲自一句句重写了歌词,还立刻找来卡带让许镜清给她多录几版,挨个送给电视台领导,见人就放一遍。

此前,她还推掉了好几个有名气有地位的作曲家,只因曲子不够好。

为了保住《女儿情》,杨洁不惜得罪了一大堆领导和专家权威。在一片“换掉许镜清”的专家声音中,杨洁又给电视台领导写了封长信:“这个戏拍摄期间我导演说了算,我拍完你全否定都可以,但现在我必须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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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封霸气又坚定的长信,得罪了不少领导,但保住了两段经典配乐,流芳百世。

杨洁是位霸气的导演,但同样也是个苦逼的艺术家。《西游记》的歌曲妇孺皆知,下载量也相当惊人,但因盗版猖獗,许镜清和杨洁并未收到多少版权费。

直到2014年韩寒拍《后会无期》选中《女儿情》作插曲时,韩寒给了许镜清和杨洁共6万元(税后)版费。当时杨洁高兴地说:“没挣过这么多钱”(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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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任性”选角,受不了拿钱买角

不止是现在有潜规则,在82年开拍《西游记》时,杨洁开始跟潜规则抗争了。

一切都得听钱主的——投资方、买片方、制片人、大腕,然后才是你导演。而且可能还是副导演、选演员有时还轮不到导演。再就是,拿钱买角色:我要把这个人捧出名,我给你多少钱,合不合适就是他/她……像现在这种潜规则太可怕了。我还真干不了了。我受不了这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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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体制内的导演,但杨洁没有一丝圆滑:对于不合适的、找关系的演员,说什么都不会采用;对于贴合角色的演员,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把演员谈下来。

在选择“白骨精”的扮演者时,一开始,她看中的很多女演员会担心以后的戏路受影响,不愿出演。

但刘晓庆对这个女妖精的角色很有兴趣,但她提出:除了白骨精之外,白骨精变成的少女和老妇人也由她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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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当时的“国内一姐”,杨洁果断拒绝了,“白骨精不能万变不离其宗。化妆不能完全改变长相,看来看去还是她,那不行”

后来,杨洁一心想用当时号称“上海第一旦”的杨春霞。但无奈一直没有谈下来。

在副导演的万般努力下才得以谈妥,但无奈答应了杨春霞一个条件:杨春霞演完白骨精之后,还要演女儿国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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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拍摄《趣经女儿国》,杨洁为了不想让观众觉得女儿国国王是白骨精演的,只得食言,再次选择为艺术得罪演员:“我不能演员贴脸,一贴脸,人家一看,这女儿国国王白骨精来了,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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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洁的执着下,女儿国国王邀请了朱琳扮演,造就了一段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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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六年磨一剑,对演员和自己要求近乎严苛

86版《西游记》早在1982年就开拍了,历时6年拍了25集。大约平均3个月才能拍出1集。(可以说,拍西游记本身,难比西天取经。现在3个月就能拍出一部电视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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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拍到一半时,央视就宣布撤资,领导让杨洁直接拍结尾算了。后来是因为杨洁的坚持,和剧组中人共同努力找到资金,才得以继续。

因为资金短缺,25集的西游记都是用一台摄像机——央视配备的一台老式的300P拍摄完成的。(就是八戒手上的这个老古董)

就是这一台机器,创造出来我们到今天看还觉得炫目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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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曾经到日本NHK电视台交流,被同行先进的摄影棚震惊了。日本同行问,《西游记》机位角度很多变,你用了几台机器?杨洁答复“一台”,日本人重复问了三次,几乎无法相信。

不仅难以对焦、没有三脚架、没有滑轨、缺少长焦镜头……最重要的是,这意味着需要单机位多拍!为了拍摄不同的景别和视角,同一场戏在不NG的前提下,演员们只要需要演三遍以上。成片送去后期如果效果不好的话,还会选择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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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唐僧的第一位扮演者汪粤以最好的状态诠释唐僧这个角色,杨洁特意安排汪粤到法源寺去体验生活。“当时汪粤无论到哪都要穿着袈裟,看电影都要穿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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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精的扮演者李玲玉,因为是东方歌舞团的歌舞演员出身,初次参加电视剧拍摄的李玲玉对镜头的走位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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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玲玉曾坦言:“我本身条件不错,但不会演,可以说从人物的眼神,到一招一式,整个角色形象就是导演帮我塑造的,是杨洁导演成就了玉兔精,成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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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杨洁为了让李玲玉以最好的状态呈现在镜头中,杨洁甚至会亲自给李玲玉在现场画走位路线,如果走错一点,杨洁导演都会要求重拍。如果出错的次数较多,杨洁甚至会对演员开骂。

杨洁导演的严苛和严厉,一度让李玲玉误以为是导演不喜欢自己。直到多年后,俩人再聚时,李玲玉都会因为心里的“惧怕”而躲着杨洁导演,而杨洁得知情况后却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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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洁并非是一个犟得没有人情味的导演,她只是对艺术的要求甚高,不容的自己的作品留下瑕疵。所以在工作中,她为了艺术会不得已地收起自己的人情味。

如此这般严苛的艺术态度却并没有和杨洁导演的实际收入成正比,她拍摄西游记时,每集只有90块,6年拍了25集,所以杨洁导演6年的辛苦,只挣了2千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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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严苛要求与实际收入并不成正比,杨洁认为:“我们是在搞艺术,我们没有为钱、没有为名、没有为利、没有为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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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的辉煌 vs 杨洁的孤独————

《西游记》播出后收到热烈反响,但杨洁却有很多遗憾,因为经费紧张、时间仓促而没能达到理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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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大的遗憾,是作品爆红后人心的转变

在《西游记》拍摄后期,师徒四人的扮演者已经爆火,在拍摄期间去参加商演而耽误了拍摄。

“杨大炮”之称的杨洁,直接在会上批评了他们:“不该抛下大家去赚钱,让大家在家里吃方便面等你们,难道把节目排好,大家一同去演出不行吗?”这次批评引起了师徒四人的不满,杨洁和师徒四人也就此“决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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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之后,杨洁家门庭冷清,而且还被提前撤职:“即使我还没有做完剧组的结尾工作,王台长就急不可耐地解散了剧组;我还在做着《西游记》的国际声版,却已不再是《西游记》剧组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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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的排斥+一手培养的演员反水,令杨洁心寒,感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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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丈夫王崇秋理解她;“她一辈子就是这个性格。认为对的,不管你是谁、说什么,她都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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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濡以沫姐弟恋的分割线————

杨洁和王崇秋的爱情,不仅是一段相差14岁的姐弟恋,更是一份女强人遇上暖男的小确幸。

60年代,杨洁因感情不和与原配周传基结婚十年后选择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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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时,新任丈夫王崇秋(后任《西游记》摄像师)当时才26岁,小了杨洁整整14岁。

杨洁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但杨洁和王崇秋的爱情却让人羡慕。

强势的女人,如何才能拥有幸福?看看杨洁给我们的示范:

1相信并坚持自己的选择

年近40岁的杨洁与不到30岁的王崇秋相识,她对两人的默契感到惊喜:她的观点,他能理解;她的牢骚,他有同感;她感到恐惧时,他来相伴;加上工作上的默契,他们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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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反对,刚结婚时,有人曾恶狠狠地“预言”:“看着吧,不到五年,他们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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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走就是四十多年过去,两人的关系愈老弭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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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有共同的目标,知己之爱

婚后,两个工作狂艺术家一拍即合,全身心投入到电视剧的创作中,虽然牺牲了许多生活中的乐趣,但两人都乐在其中,互为知己。

王崇秋身为《西游记》的摄像,在仅有一台摄像机、没有脚架、没有滑轨的艰苦条件下,还想拍出多机位的效果。王崇秋吃了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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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拍出孙悟空被师傅念紧箍咒的晕眩状态,王崇秋自己就充当了人肉升降机:“没有升降机,看那个大的木头板子,从三清殿对面那个二楼上,用很大的板子竖到二楼上,然后就搞一个竹椅子,就把摄像机跟我绑在竹椅子上,十几个工作人员就在二楼弄个滑轮喊123,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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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移动滑轨,王崇秋就想出:用两个人推动的自行车来代替移动轨,在平板三轮车上摆方桌再架把椅子,摄像师坐在椅子上,人们推动三轮车来制造位移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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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王崇秋拍摄方式的大胆,拍摄理念先进,王崇秋与杨洁形成了一种不可替代的默契。“我可以放手让他拍摄我不曾分过的镜头;我信任他会弥补我工作中的不足,减轻我许多的负担。”杨洁感叹。

两个都追求极致完美的人,在《西游记》时,为共同喜爱的事业奋战了6年多。

3.尊重彼此的事业,不做单方面的牺牲

杨洁和王崇秋两人的默契不仅仅停留在对工作上。更延续到了工作、生活比重的分配中。

杨洁和王崇秋因为一心扑在《西游记》拍摄上,不得不把女儿丫丫杨云菲扔给朋友们照顾,饥一顿饱一顿。

王崇秋并没有因此要求杨洁放弃工作、回归家庭照顾孩子。而是选择把女儿带进剧组,后来丫丫还成为了《西游记》的化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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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彼此认同,是因为互相理解

正是因为两人多年工作上的理解,生活上的默契。

对杨洁做的决定和坚持,王崇秋都会站在她这边。这不仅仅是对妻子的宠溺,更因为王崇秋本身的艺术家性格,和杨洁如出一辙。

退休后,杨洁、王崇秋夫妻俩在京郊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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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当初不被看好的伉俪,后来是生死相依的伴侣。

2004年,杨洁生了一场大病,王崇秋收到杨洁的病危通知书时,一辈子不肯求人的他被吓坏了,立刻打电话给女儿丫丫,开始四处求人。

先是向唐僧的扮演者迟重瑞求助。当晚,迟重瑞和妻子陈丽华带了许多人搬来礼物(送给医院和医生的)来到医院,还带来为权威专家、专科医生来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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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王崇秋无助到近乎失去理智,他甚至开始向领导求救,忍不住痛哭失声。

事后,杨洁说:“如果没有他在身边,那几次的发病,足以使我离开人世了。这几年(04年以后)的生命是他给我的!”

王崇秋也心甘情愿地成为了杨洁的医生、护士、司机、保姆、秘书、厨师……

杨洁88岁时逝世,她走过的年代,经历过社会对女子的贬低与偏见、体制对个人的打击和压制、舆论对个人选择的左右;但没有任何一件使她妥协。

对自己的事业、爱情,她想要,就会努力去拿,哪怕要经历81难,也难不倒她。

88岁的她,活出了比18岁还激情的人生。

女人的一生,要由自己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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