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她和英语写作之间的关系。“多年来,我的大脑已经放逐了中文。选择做失去母语庇护的孤儿,在当时是一个重大的决定,现在仍然如此”,李翊云写道。这也被她称其为“一种自杀”。但《纽约时报》的一篇书评称,通过牺牲其母语,李翊云以微妙的方式从她后来习得的语言中塑造了某种可读形式的“自我”。英语是李翊云写作时的第一语言,也是她唯一可以用来讲述这个故事的语言,她终于有了“被忽略但却未被疏远”之感。
除了语言,李翊云遭受更为常见的是被“政治化“的解读。因为人们注意到她的小说中出现了关于中国的抗日战争、大饥荒和文化大革命等历史事件。
但她本人很反感这样的“误解”。“我不知道自己代表什么意识形态。我和我的朋友谈读书时从没有谈意识形态,我自己读别的作家时不会去注意他们的意识形态。我觉得写作是个很简单的事,我写个故事,目的是打动读者。但是读者若没被打动,或者因为我这个故事没写好,或者是不对这个读者的口味”,李翊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道。